霜天七实月

谁是老陆的大女儿啊?是我!

您好,这里七月。
头像是自设,背景自设是和老陆的母女互动
杂食,rps永不退坑,别的喜欢什么写什么。
我永远喜欢神奇陆夫人!!!!!

日lo随意,扩列私信。

祝愿您度过美好的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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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唐】话禅

与君共归山林去 

【明唐】醉雨上

【明唐】醉雨下



唐话缩了缩脖子,背后陆年的目光实在太过幽怨,近乎实质要把他盯出个洞来,他受不了了转过头对着陆年就是一阵吼:“我说陆年你看够了没有!” 
陆年大言不愧,连眉毛的弧度都没有变一下:“没有。”唐话被陆年一梗,吹胡子瞪眼的看着他,陆年也不退缩直接与唐话对视,半分钟以后唐话拜下阵来,摊了摊手:“我斗不过你我认输还不成嘛。” 
说着有点委屈:“是谁信誓旦旦得说要对我好的?现在又欺负我。”陆年挑了挑眉:“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后退。”唐话撇撇嘴:“怎么就又上升到原则问题了。” 
陆年瞥了一眼唐话:“你自己说我们约定过什么?”唐话有些焉巴巴的,声音也有气无力:“可能会出事的任务绝对不一个人前去…” 
“嗯哼?”陆年双手抱胸,饶有兴趣的望着唐话,唐话张张嘴又觉得理亏,但死倔着不肯认输:“但是这个任务又不会出事。”陆年一拍桌子:“你和我说一个人单挑二十个人对方还都是藏剑弟子叫不会出事?” 
唐话脾气被陆年吼起来了:“唐门弟子隐匿技术天下第二,明教虽然比不过,但躲过一群傻啦吧唧的藏剑弟子还是没问题的!”陆年冷笑一声:“你摸着良心和我说,你仔细练过隐匿吗?” 
唐话摸了摸鼻子,缩了回去裹在被子里把自己包成一个蚕蛹不愿意面对现实,陆年本来也没打算征求唐话的意见,直接拍板。 
“明天我跟你一起去。” 

这就是他们两个为什么并排蹲在房梁上,下面是一片黄灿灿的衣襟。 
唐话咬着根草,说话粘稠不清的:“完了,这帮子藏剑穿得都一样,我们要杀谁。”陆年瞥了他一眼:“我就知道你靠不住,要不是我跟来了你不就栽了。”唐话不以为意撇撇嘴:“大不了都杀了。” 
陆年一皱眉还没说话唐话就伸手捂住了陆年的嘴:“哥啊你别说了,反正来来去去都是那些什么人做事天在看,还叫我不要滥杀无辜当心遭天谴死后下阴曹地府都走不出来。” 
陆年抿着唇直勾勾的盯着唐话,唐话已经习惯了他的注视,送开捂住陆年嘴的手笑了笑:“做我们这一行的,奢求不了来生。”“我知道,但我不想你受苦。”陆年垂下眼眸,长长的眼睫毛覆盖下来,把情绪遮得干干净净,手不自觉的握紧了弯刀的刀柄。 
唐话张了张嘴,他想说些什么但陆年这话说的太过自然,自然到好像这个念头就刻进了他的骨子里一样,不可分割,一下子让唐话的心一紧,半晌只能伸手拍了拍陆年的背。 
“你以为我就舍得让你一个人受苦啊,要遭天谴一起啊。”他扬了扬下巴,指向底下的藏剑弟子:“所以到底杀哪个?”陆年收了心思,回想信件上那人的样子,仔细与下面的人对比,之后指了一个缩在角落的弟子:“那个。” 
唐话有些惊讶的挑挑眉:“看他孤零零的,不像是能有仇家的样子啊。”陆年摇摇头:“谁知道呢。”唐话笑了:“也对,我们管这么多干嘛。”说完竟是直接架上弩箭对准那藏剑弟子的头,零件磨合的声音轻轻响动。 
“准备好了吗?” 
陆年一个暗沉弥撒消失在半空中,随着弩箭射出的声音双刀同时架在了藏剑弟子的颈脖上,下一秒原本屋子里零零散散各自分开的弟子一同将刀刃对准陆年,密集得陆年觉得只要自己一个转身就会被刺穿一个血窟窿。 
“我们好像是被骗了。”唐话得出这个结论,而陆年的脸色也不算好看的点点头,他们本应该是来捕蝉的螳螂,却没想到蝉本身就是黄雀,竟是将他们反摆了一道。 
唐话眼珠子一转,与陆年对视一眼一个天女散花丢在人群中央,天女散花的爆炸让那些藏剑弟子围攻的阵型略微松散,陆年再度一个暗沉弥撒消失在半空中,再出现时是在唐话身边。 
唐话低头看见陆年的背上一片血红,知道他一定是在逃出来被哪个藏剑弟子划到一下,当即搀扶起陆年的手臂,架起机关翼想要从窗口飞出去。 
那为首的藏剑弟子看出了唐话的意图,招呼着人往窗口去,但唐话的机关翼动作更快,竟是在包围圈完全形成之前强行突破出窗口,代价是身上被刺到七八下,鲜血瞬间就沾满了唐门统一制式的暗蓝色衣襟。 
“娘的,下手真狠。”唐话骂了一句,拉着陆年继续往前飞,背后的藏剑弟子却是拖出一架巨大的机械弩来,眼看着一根弩箭就快要射出直指唐话的背心。 
陆年眼疾手快一个翻身握住那根射来的弩箭,但弩箭冲势太快,陆年没办法完全接住,依旧是向前冲了一截,刺进陆年的右眼里。 

等到他们完全逃出来,两个人身上都是一身血,混在一起倒不知道来源是谁了,唐话依旧笑嘻嘻的:“陆年,你说我们会不会死在这里。”陆年顿了一下:“有可能。”唐话不以为意,他想向往常一样抬起手拍拍陆年的肩膀或者在额头上敲一个爆栗,但实在是太累太累,连根手指都动不了,只能和陆年说:“没事,也算是死同穴。” 
“只是有点可惜,本来这单做完钱就够了。”陆年掀起眼皮看了唐话一眼:“够什么?”唐话像是一下子来了精神,神采奕奕眼睛都亮了起来:“我在广都镇看上了一个店面,本来这单做完钱就够了,咱们就不再做这玩命的活计,好好过日子。” 
陆年点点头,他昏昏沉沉的,眼前的背景完全是一片漆黑,只有唐话一个人,神采飞扬的仿佛在发着光,他的耳朵也起了一阵阵的轰鸣,只有唐话的声音还能清晰可闻的传达到他的耳朵里。 
“我答应过你的,要好好过日子,就别再过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了。”唐话还是笑,但这笑容有点扎眼:“可惜栽了啊。”陆年想了想,伸手去握住唐话的手,唐话笑得开心像是敛去了光华的小孔雀:“好啦,睡一觉,一切交给上天吧。” 
“好歹我们在一起不是。” 

唐话再醒过来的时候,手臂撕裂般的疼,疼得像是右手骨头全部断裂了一样,他一抬眸发现身旁的陆年已经不在了,再一看陆年坐在一旁扒拉着火堆,和他们互相坦白心迹那天一模一样。 
“陆年?”唐话尝试性的喊了一声,陆年转过头看了唐话一眼,走过来把唐话扶起坐好:“醒了?”唐话笑了一下,盯着陆年看:“我都想不到我还有机会再睁眼看到你,大概是老天觉得我们两个太贱了,不愿意收,让我们付出了点代价给我们送回来了吧。” 
陆年没说话,唐话也早就习惯了他这个有时候分外沉默的性子:“你的右眼彻底看不见了?”陆年翻了个白眼:“你被你的弩箭扎一下试试。”“还能和我吵嘴,看起来是没啥大问题了。” 
“那你呢。”陆年冷不丁一句话让唐话有点发蒙,然后状似无意的挥挥左手:“我没事。”陆年直接抓起唐话的右手,就听见唐话一声吸气:“陆年你疯了吧!”陆年放下唐话的手,盯着他:“谁贱?” 
唐话撇撇嘴:“我贱我贱,不好好说话非要你用强行了吧。”陆年嗯了一声,又重新握上唐话的右手,轻轻活动,眼睫毛垂下微微颤动,唐话最见不得陆年这样子,脆弱的仿佛才出生的小猫咪,连忙伸手揉了揉陆年的头发:“好了好了,别这样,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。” 
“我说了要对你好,结果你还是受伤了…”陆年这句话把唐话气笑了:“我的天,陆年你真是傻,你没死就是对我好了。”说完在陆年额头上敲了个爆栗:“好了,等我们稍微好一点就回广都镇。” 
陆年眨了眨眼睛:“不是钱不够吗?”唐话气得一口血梗在喉咙里:“我还可以借钱啊,之后再还,难不成我们这个状态还要再去做任务不成。”看着陆年有些心虚的别过头去,唐话真是气得吹胡子瞪眼:“我说陆年,你是不是想死。” 
陆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,只能轻声的念着唐话的名字,一遍遍的,念得唐话心软倒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,最后一巴掌拍在陆年头上:“好了,这事不说了。” 
陆年点点头,乖乖的给唐话继续活动右手,火堆在他们身旁噼里啪啦的响着,是这寒夜里唯一的声响。 

最后他们还是盘下了广都镇那个店面,他们隔壁就是唐话在唐门除了他师兄以外唯一的朋友,唐璇景笑得乖乖的,全然不沾唐门的一点气息,陆年扫了一眼从空气里抓出了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猫。 
唐璇景有些紧张:“那个…他是我朋友,陆崆。”陆年瞥了陆崆一眼,陆崆依旧冷着一张脸,手握在背后弯刀的刀柄上,还没来得及出鞘就被陆年松手落在地上,咬牙切齿恨恨地望向陆年。 
唐话一巴掌拍在陆年头上:“你别吓着人家小朋友。”陆年抿抿唇,收敛了一身杀气掀起门帘往后院去了,唐话在前院和唐璇景说了一会话也跑到后院来,就看见陆年蹲在地上听墙角,笑得前仰后伏眼泪都出来了。 
“陆年想不到你居然是这种货色。”陆年瞥了唐话一眼:“不然呢?不过他俩怎么回事。”唐话无所谓的耸耸肩,大大咧咧的坐在桌子上:“还能是怎么回事,就看小猫准备什么时候动手捉鱼。” 
陆年哦了一声,站起身来:“所以现在怎么办?”唐话笑得懒洋洋的,好像他一直都是这种笑容,看得让人想一拳打到他脸上,真真是配了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性格:“还能怎么办,把这里收拾成我们的家。” 
“然后来研究一下你以前常说的那什么禅机?还是道教什么的,我不懂听你的。” 
“好好的过日子吧。”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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